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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悔婚!我转身嫁给死对头顾衍洲宋卫民免费全章节目录阅读

100次浏览     发布时间:2025-08-28 22:50:57    

我和未婚夫宋卫民约好七天后领证,他从上海回来,会带上最时兴的蝴蝶牌缝纫机作聘。

七日之期已到,我成了全厂的笑话。他没回来,只有一封信,说他爱上了厂长的千金。

我攥着信,在民政局门口站成了一座望夫石,直到宋卫民的死对头——顾衍洲,

那个满身机械油味儿的男人,将我堵在墙角,滚烫的指尖掐着我的下巴,

声音嘶哑又疯狂:“他不要你,我要。林晚,嫁给我,我让他喊你一辈子嫂子。

”01“林晚,别等了,宋卫民那种金凤凰,还能看得上你这只草窝里的鸡?”“就是,

我早就听说他跟张厂长的女儿张婷婷好上了,人家那才是门当户对!

”“在民政局门口等情郎,结果情郎跑了,啧啧,这脸丢大发了。”1988年的夏天,

空气里满是燥热的蝉鸣和毫不遮掩的讥笑。我穿着特意做的新布拉吉,

站在红砖绿瓦的民政局门口,手里紧紧攥着两张崭新的户口页,

感觉自己像个剥光了衣服的小丑。七天前,我的未婚夫,红星机械厂厂长的儿子宋卫民,

在全车间人的羡慕中,登上了去上海的火车。他许诺我,七天,最多七天,他一定回来,

带上最新款的蝴蝶牌缝纫机和的确良布料,然后我们就来这里领证结婚。今天,是第七天。

他没回来。等来的是邮递员送来的一封信,和全厂上下看好戏的目光。信是宋卫民写的,

字迹一如既往的潇洒,内容却像一把淬了毒的刀子,捅得我心口鲜血淋漓。他说,林晚,

对不起,我们之间只是父母之命。我在上海遇到了真爱,她是张厂长的女儿婷婷,

我们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你是个好姑娘,忘了我吧。每一个字,都把我死死钉在耻辱柱上。

我,林晚,红星机械厂最年轻的八级技工,凭着一手绝活让多少老师傅都点头佩服。

我以为我和宋卫民是自由恋爱,是两情相悦,到头来,只是我一个人的“以为”。

周围的议论声越来越大,我却仿佛什么都听不见。直到一双沾着黑色机油渍的解放鞋,

停在了我的面前。我缓缓抬头,对上了一双狼一样深邃又桀骜的眼睛。顾衍洲。

宋卫民的死对头,也是厂里唯一一个在技术上能和我一较高下的男人。他这人,像一头独狼,

浑身都是刺,偏偏又有一股让人无法忽视的野性。厂里的小姑娘们又怕他又忍不住偷偷看他,

说他英俊,也说他危险。此刻,他嘴里斜叼着一根没点的烟,就那么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眼神里没有同情,只有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火。“为了他,值当么?”他开口,

声音比砂纸还要粗粝。我没说话,只是把那封信和户口页又攥紧了几分。他嗤笑一声,

一把夺过我手里的信纸,三两下看完,然后“刺啦”一声,当着我的面,把信撕得粉碎。

“没出息。”他吐出三个字,像三颗石子砸在我心上。我终于有了反应,

红着眼瞪他:“关你什么事?”“是不关我事。”顾衍洲忽然上前一步,将我逼到墙角,

他身上浓烈的烟草和机油混合的味道瞬间将我包围。他一手撑在墙上,一手捏住我的下巴,

迫使我抬头看他。他的拇指在我下唇上粗暴地摩挲着,眼神烫得吓人。

“可我见不得你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他压低了声音,一字一句,像是在我的耳膜上敲鼓,

“宋卫民不要你,我要。”我脑子“嗡”的一声,彻底懵了。“林晚,

”他死死盯着我的眼睛,那双狼眼里翻涌着我看不懂的疯狂和执拗,“嫁给我。

我让他宋卫民,一辈子都得跟在你**后面,恭恭敬敬地喊我一声‘哥’,

喊你一声——嫂子。”他的话像一颗炸雷,在我和所有围观者的耳边轰然炸响。

所有人都惊呆了。我看着他,这个全厂闻名的“疯子”,

这个宋卫min最看不顺眼的“泥腿子”,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羞愤,难堪,

还有说不清的报复的**,在我心底疯狂交织。凭什么,凭什么被抛弃的是我?

凭什么我就要成为所有人的笑柄?一股从未有过的叛逆冲上了我的头顶。

在顾衍洲几乎要焚毁我的目光中,我听见自己的声音,清晰又冰冷地响起:“顾衍洲,

你说的,是真的?”他眼底的火苗“腾”地一下窜得更高了。“我顾衍洲,不说假话。

”“好。”我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将手里的户口页,一页塞进了他手里,“走,现在就去。

”嫁谁不是嫁?嫁给一头狼,总比被一只虚伪的凤凰当成踏脚石踩在脚下要强!

我要让宋卫民知道,我林晚不是非他不可。没有他,我能嫁得更好!

顾衍洲捏着那张薄薄的户口页,手背上青筋暴起。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然后猛地抓住我的手腕,转身大步流星地就往民政局里闯。“同志,开门!我们领证!

”他的吼声,震得整个大院的灰尘都簌簌往下掉。

02民政局的办事员是个戴着老花镜的大妈,被顾衍洲这“闯”进来的架势吓了一跳,

手里的搪瓷缸子都差点掉了。“干什么干什么?土匪啊!”大妈扶了扶眼镜,

没好气地瞪着他。顾衍洲却一改刚才的粗野,咧开嘴,露出两排白得晃眼的牙,

从兜里掏出一包崭新的“大前门”,恭恭敬敬地放在桌上:“大娘,误会,误会。

我这不是……太激动了嘛。”他这人,天生就带着一股子痞气,可这么一笑,

那股子痞气就变成了让人讨厌不起来的少年气。大妈的脸色缓和了不少,

目光在我们俩身上来回打量,最后落在我发红的眼圈上,嘀咕了一句:“现在的小年轻哦,

真是搞不懂。”我低着头,一言不发。手腕上还残留着他滚烫的温度,像烙铁一样。

“户口本,介绍信。”大妈公事公办地敲了敲桌子。“有,都有。

”顾衍洲献宝似的把我们的户口页和两张皱巴巴的工厂介绍信推了过去。

我的那张是他从我手里拿的,他自己的,竟然也一直带在身上。他……早就准备好了?

这个念头在我脑海里一闪而过,快得抓不住。填表,按手印。

当两本崭新的红本本递到我们手里时,我还有种不真实的感觉。我就这样,

在被宋卫民抛弃的第七天,和他的死对头顾衍洲,结婚了。走出民政局,

外面的太阳刺得我眼睛发疼。那些看热闹的邻居和同事还没散去,看到我们手里的红本本,

一个个下巴都快掉到了地上。“天哪!林晚真跟顾衍洲领证了?”“疯了吧!

这不等于从一个火坑跳进另一个吗?”“顾衍洲那样的,能好好过日子?

”顾衍洲对这些议论充耳不闻,他只是侧过头,看着我,

阳光给他深邃的轮廓镀上了一层金边。他突然问:“后悔了?”我捏紧了手里的结婚证,

硬邦邦地回了一句:“开弓没有回头箭。”他忽然低低地笑了起来,胸腔震动,

那笑声里带着一种说不出的畅快和……得逞。他伸出手,

极其自然地把我鬓角被风吹乱的一缕头发掖到耳后。他的指尖粗糙,带着薄茧,

擦过我耳廓的时候,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这个动作太过亲密,我下意识地想躲,

他却顺势握住了我的手。“林晚,从今天起,你是我媳妇儿了。”他看着我的眼睛,

认真得不像话,“天塌下来,我给你顶着。”他的手掌很大,很热,充满了力量,

和宋卫民那种温润的手完全不同。被他握着,有一种奇异的、安定的感觉。

我心里那块因为宋卫民而结成的冰,似乎裂开了一道微小的缝隙。

我们俩就这么在众目睽睽之下,手牵着手往家属院走。一路上,

不知道收获了多少惊掉的眼球。顾衍洲住的是厂里分的单身宿舍,一间十几平米的小屋,

家徒四壁,除了床和一张桌子,就只有一个装满了各种工具和图纸的铁皮柜子。

屋子里收拾得倒是很干净,只是那股子机油和烟草味更重了。“委屈你了。”他松开我的手,

有些不自在地挠了挠头,“我这儿……简陋了点。你先坐,我去供销社买点东西。”他说完,

就急匆匆地走了,仿佛身后有鬼在追。我一个人坐在那张硬板床上,

看着这个完全陌生的空间,茫然四顾。桌上放着一个啃了一半的馒头,

旁边是一本翻开的《机械原理》,上面画满了各种标记。这就是我的新家?这就是我的丈夫?

一切都像一场荒诞的梦。我不知道坐了多久,直到顾衍洲提着大包小包地回来。

网兜里装着肉、鸡蛋、罐头,还有一包女孩子吃的桃酥。

他还买了一套崭新的被褥和一对红色的搪瓷喜盆。“先……凑合一下。”他把东西放下,

眼神有些闪躲,耳朵尖却悄悄地红了。我这才发现,这个在外人面前凶得像狼一样的男人,

在面对我的时候,竟然会有一种笨拙的、不知所措的紧张。他不像是在演戏。晚上,

他把新被子铺在床上,然后从柜子里抱出一床旧的军大衣和一卷草席,在地上打了个地铺。

“你睡床。”他背对着我,声音闷闷的。我愣住了:“你……”“我睡觉不老实。

”他找了个蹩脚的借口,“你放心,没你同意,我不会碰你。”黑暗中,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只能听到他略显粗重的呼吸声。这个在所有人眼中都如同恶狼的男人,

此刻却像一头守着自己领地的野兽,小心翼翼地收起了所有的爪牙,只为了不吓到我。

那一晚,我躺在崭新的被褥里,闻着阳光和皂角混合的清香,

第一次没有因为宋卫民的背叛而失眠。楼下,

不知道是谁家的录音机在放着齐秦的《大约在冬季》,“没有你的日子里,

我会更加珍惜自己……”我翻了个身,看着地上那个模糊的轮廓,心里五味杂陈。顾衍洲,

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03第二天一早,

我是被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和浓郁的肉香吵醒的。我睁开眼,顾衍洲已经不在地上了。

我坐起身,看到他高大的背影正在小屋自带的那个小小的灶台前忙碌。

他穿着一件白色的背心,露出结实黝黑的臂膀,肌肉线条流畅而有力。他正在……做饭?

我有些难以置信。在我的印象里,像顾衍洲这样的男人,应该是连饭都不会做的。

他似乎听到了我起身的动静,回过头来,看到我醒了,咧嘴一笑:“醒了?快去洗漱,

饭马上好。”阳光从窗户照进来,给他镀上了一层柔光,那一瞬间,

他看上去竟有些……居家好男人的味道。桌上摆着两碗热气腾腾的鸡蛋面,

上面还卧着几片喷香的炒肉。在这个年代,早上就能吃上肉蛋,绝对是奢侈的享受。

我默默地吃着面,味道竟然出奇的好。“下午我去找房管科,看能不能换个大点的房子。

”顾衍洲一边呼噜呼噜地吃面,一边含糊不清地说,“总不能一直让你跟我挤在这儿。

”“不用了。”我放下筷子,“这里……挺好的。”我说的是真心话。虽然小,

但比住在家里,整天面对父母的唉声叹气和邻居的指指点点要好得多。顾衍洲看了我一眼,

没再坚持。吃完饭,我们俩一起去上班。刚走进工厂大门,

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像探照灯一样打了过来。我们结婚的消息,

显然已经以龙卷风的速度传遍了全厂。“看见没,那就是林晚和顾衍洲。

”“真不知道林晚怎么想的,放着宋卫民那样的金龟婿不要,选了顾衍洲这个二流子。

”“嘘……小声点,顾衍洲那脾气,你不要命了!”我下意识地挺直了背脊,

准备迎接更多的流言蜚语。就在这时,顾衍洲突然伸出手,一把揽住了我的肩膀,

将我半搂半抱地带进了怀里。他的动作强势又霸道,充满了宣告**的意味。“都看什么看?

!”他抬起下巴,冲着那些窃窃私语的人群吼了一嗓子,“看我媳妇儿长得好看啊?

再看眼珠子给你们挖出来!”人群瞬间作鸟兽散。我整个人僵在他怀里,

脸颊“腾”地一下烧了起来。他身上的热度透过薄薄的衣料传来,让我心跳都漏了半拍。

“你干什么!”我小声挣扎。“让他们闭嘴。”他言简意赅,手臂却收得更紧了,“林晚,

记住了,以后你不是一个人。谁敢给你气受,你就给我怼回去。怼不过,我来。”他的话,

像一颗石子,在我平静的心湖里,再次激起了涟漪。一整天,我都有些心神不宁。

顾衍洲的话,他霸道的维护,像电影画面一样在我脑海里反复播放。到了下午,

车间里突然一阵骚动。我抬头一看,心猛地一沉。宋卫民回来了。

他穿着一身时髦的白衬衫和西裤,头发梳得油光锃亮,

和他身边穿着工装、满身油污的工人们格格不入。而他身边,正亲密地挽着他胳膊的,

正是厂长的女儿,张婷婷。张婷婷化着精致的妆,一脸的得意和炫耀,看我的眼神,

充满了胜利者的姿态。真是说曹操,曹操到。宋卫民看到我,眼神复杂,有愧疚,有尴尬,

还有不易察觉的炫耀。“晚晚……”他开口,声音干涩。我还没说话,张婷婷就抢先一步,

娇滴滴地开口:“哎呀,卫民,这位就是林晚姐姐吧?早就听你说她技术好了。林姐姐,

以后卫民就拜托你多多关照啦。”这话听着客气,实则是在宣示**,

把我放在了一个“前任”和“下属”的位置上。周围的同事们都屏住了呼吸,

等着看这场好戏。我冷冷地看着他们,正想开口,一个高大的身影突然挡在了我的面前。

是顾衍洲。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的,手里还拎着一把沉重的管钳,脸上没什么表情,

但眼神却冷得像冰。“宋卫民。”顾衍洲连名带姓地喊他,声音不大,

却带着一股迫人的压力,“见了你嫂子,怎么连个人都不会叫了?”“嫂子?

”宋卫民和张婷婷同时愣住了。顾衍洲懒洋洋地抬起手臂,再次把我揽进怀里,

然后举起了我们交握的双手。他的无名指上,不知道什么时候,

戴上了一枚用螺母打磨成的、造型奇特的戒指。“我跟林晚,昨天领证了。

”他看着宋卫民瞬间惨白的脸,一字一顿,清晰无比地说道,“按规矩,

你是不是该叫她一声……嫂子?”04“轰——”顾衍洲的话,像一颗深水炸弹,

在整个车间里炸开了锅。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包括宋卫民和张婷婷。宋卫民的脸,白了又青,

青了又紫,精彩得像个调色盘。他死死地盯着我,眼神里满是震惊和不可置信:“林晚,

你……你怎么能……”“我怎么能?”我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声音,从顾衍洲身后走出来,

直视着他,“宋卫民,是你先不要我的。你凭什么觉得,我林晚就得站在原地,等你回头?

”我的目光扫过他,又落在一脸错愕的张婷婷身上,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恭喜你们,

天造地设。不过,也请你们以后,尊重一下我的丈夫。”“丈夫”两个字,我咬得特别重。

张婷婷的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她大概没想到,我不仅没有哭哭啼啼,

反而这么快就找了下家,而且找的还是顾衍洲这个“硬骨头”。“林晚,你别得意!

”她气急败坏地跺了跺脚,“你以为嫁给顾衍洲这个穷光蛋有什么好?他能给你什么?

他连一套像样的房子都买不起!”“他能给我什么,就不劳你费心了。”顾衍洲冷冷地接话,

他把手里的管钳“当”的一声扔在旁边的铁板上,发出一声巨响,吓得张婷婷一哆嗦。

“他至少能给我一个家,一个名正言顺的身份,而不是一封轻飘飘的分手信。

”我看着宋卫民,一字一句地说,“宋卫民,我们两清了。以后在厂里,我们只是同事。

”说完,我不再看他们,拉着顾衍洲的手,转身就走。身后,

是宋卫民气急败坏的吼声和张婷婷尖利的哭喊。走出车间,顾衍洲才松开我的手。

我发现我的手心全是汗。“怕了?”他挑眉看我。我摇摇头:“不怕。只是觉得……痛快。

”是的,痛快。把那些天受到的委屈和羞辱,连本带利地还回去,这种感觉,

前所未有的痛快。顾衍洲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嘴角忽然扬起一个极浅的弧度。

他从口袋里摸出一颗大白兔奶糖,剥开糖纸,塞进了我的嘴里。“奖励你的。”他说。

浓郁的奶香在口腔里化开,甜到了心底。我看着他,这个男人,总是在用他自己独特的方式,

来表达他的情绪。粗暴,直接,却又带着一种笨拙的温柔。晚上下班,顾衍洲没有直接回家,

而是骑着他那辆除了铃铛不响哪儿都响的二八大杠,载着我去了县城。“去干嘛?

”我坐在后座上,有些不解。“买东西。”他言简意赅。到了县城最大的百货大楼,

他直奔卖家具的柜台。“同志,我们想看看缝纫机。”顾衍洲对售货员说。我的心,

猛地一颤。缝纫机……宋卫民曾经许诺我的蝴蝶牌缝纫机,成了我心头的一根刺。

售货员是个挺着肚子的中年女人,爱答不理地指了指角落:“都在那儿,自己看。

蝴蝶牌的要票,还贵,要一百五十块。旁边那个蜜蜂牌的便宜,不要票,一百二。

”一百五十块,对于一个月工资只有三四十块的普通工人来说,无疑是一笔巨款。

我拉了拉顾衍洲的衣角:“别买了,太贵了,我也用不上。”顾衍洲却像是没听见,

他走到那台崭新的蝴蝶牌缝纫机前,仔细地看了看,然后转头对售货员说:“就要这台。

我们就要最好的。”他的语气,斩钉截铁,不容置疑。那一刻,我看着他的侧脸,

心里某个地方,好像被什么东西重重地撞了一下。他不是不知道这台缝纫机对我意味着什么。

他是在用自己的方式,弥补我的遗憾,维护我那点可怜的自尊。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用手帕包得整整齐齐的布包,一层层打开,里面是厚厚一沓钱,有大团结,

也有一些零钱,还有几张工业券。他把钱和票递给售货员:“同志,我们就要这台,

麻烦你给包起来。”售货员看到他拿出这么多钱,眼睛都直了,态度立刻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脸上堆满了笑:“哎哟,这位同志真有眼光!我这就给您开票!”回家的路上,

巨大的缝纫机被牢牢地绑在自行车后座上,顾衍洲骑得很慢,很稳。我坐在前面的横杠上,

晚风吹起我的长发,我忍不住伸手,从后面抱住了他的腰。他的身体猛地一僵,

自行车都晃了一下。“坐好。”他的声音有些紧绷。我没松手,反而抱得更紧了。

我把脸贴在他宽阔结实的后背上,闷闷地说了一句:“顾衍洲,谢谢你。”他沉默了很久,

久到我以为他不会回答了,才听到他低沉的声音顺着风飘过来。“傻子。”他说,

“跟我还客气什么。”那一晚,崭新的缝纫机就摆在小屋的角落里,油光锃亮。

我坐在缝纫机前,轻轻地踩着踏板,听着那“哒哒哒”的声响,心里前所未有的平静。

我看着正在灯下,就着一个馒头,聚精会神地看着机械图纸的顾衍洲,突然觉得,嫁给他,

或许并不是一个错误的选择。这个男人,虽然像一头狼,但他会把自己的猎物,

牢牢地护在自己的领地里,不让任何人觊觎和伤害。05日子就这么不咸不淡地过着。

我和顾衍洲之间,形成了一种奇特的默契。我们像合租的室友,也像并肩作战的战友,

却唯独不像一对新婚夫妻。他依然每天睡地铺,我们之间泾渭分明,除了偶尔不经意的触碰,

再无其他。但厂里关于我们的流言蜚语,却因为宋卫民和张婷婷的“正大光明”而愈演愈烈。

张婷婷仗着她爸是厂长,几乎天天和宋卫民在厂里出双入对,看到我的时候,

眼神里的挑衅和炫耀毫不掩饰。而宋卫民,每次见到我和顾衍洲在一起,脸色都十分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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