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往在心间翻涌出血色浪花,疼的阮荷攥紧了手。白清晚看着她在烛火下精致冷然的脸,眼里闪过嫉妒。“阮荷,本宫的命令你听不懂吗?还有,见了本宫,为何不跪!”阮荷回过神来,却依旧站着,只是从腰间掏出一块玉牌,上面刻着‘如朕亲临’四个字。她清眸微抬:“皇后娘娘,我无需向任何人下跪。”玉牌亮出的瞬间,跟着白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