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垂萱,我不想这样了。”他有些厌恶这层身份了。可傅厅澜的话,让晏垂萱脸上的冷意更重,她不由分说,直接将他拽上了车。“欲擒故纵的把戏玩一次就够了,你知道我向来没什么耐心,没时间陪你闹。”说完,她脚踩油门驱车离开。等到了南庭,晏垂萱将行李放到家里后,便抱着他的腰身,垫脚吻了上来。晏垂萱那方面的需求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