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漫着昏暗灯光的酒吧中,鹿北茉红着眼再次被谢松砚拽进了包厢卡座,她抬起眸,软着嗓子:“松砚哥,我们真的不用去管见欢姐吗?她看起来......好像挺严重的。”“万一她真的得了什么病怎么办?”谢松砚蹙眉,冷嗤一声,“鹿见欢得病关我什么事?她玩了这么多年的男人,估计就是玩腻了,才想着换个人玩。”“现在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