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门。沙发上缠着两条腿。一条穿着我上个月刚给陈哲买的真丝睡裤。另一条光溜溜的腿,脚踝系着根红绳——那是去年苏雅生日,我亲手给她戴的“幸运绳”。陈哲的手正搭在那截白生生的小腿上。听到动静,他猛地抬头。脸上的慌乱只持续了一秒,就变成了破罐子破摔的冷漠。“你怎么提前回来了?”他语气挺不耐烦。苏雅尖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