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惊失色:「我们不是说好了吗?毕业就分手!」我清楚地记得,那天的最后,我们谈崩了。孟繁榆低下一向高傲的头颅,自嘲而笑:「常今悦,你最好祈祷今后我们不再碰面。」我从此避着他走。然而,上帝的手指轻轻一拨弄,世界变得很小,两个人总有再相遇的时候。我和孟繁榆默契地遵守着一个从未宣之于口的规则。我们只做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