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草药快用完了,该去山上摘点新鲜的了。”叶夕岁背起竹篓,腰间揣了把套着兽皮的锋利匕首,轻快的往院外走去。“挺像回事的嘛,这几天刚下完大雪,山路结冰又湿又滑,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去,等我一炷香的时间,我收拾点干粮和用具。”萧逸年亲昵的在她唇边亲了一口,又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脸。叶夕岁自从伤养的差不多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