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晚意冷冷的看着周凛川,眼神像是在看一个不可理喻的陌生人。“周凛川,是她把我推下来的。”现在她身上每一处都在疼,眼前也一阵阵的眩晕,可心头的刺疼却让她保持住了清醒。周凛川好像才看到她头破血流的模样似的,顿时满脸慌张。“晚晚,你没事吧?”程晚意别过头去没说话,只是冷静的和警察说了具体地点,挂断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