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不就是这样平淡过日子吗?可刚刚实验室里的画面,彻底击破了我这套安慰自己的说辞。手指挑起腰间的绑带,我听见自己干涩的声音,“信安,”“我准备离婚了。”回到家里,无名指的戒痕快要消散。这枚戒指并不是我手指的尺寸。最初裴渊之送给我时,它只能堪堪戴在我手指的第二个指节。“我一个理工男懂什么?”“你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