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不是我!”我强撑着镇定和她对峙,“若真的是我做的,我何必把自己也搞得这么狼狈?”那婆子怨恨地盯着我,目光扫过我身上每一处伤口。即便没有镜子,我也知道自己现在有多狼狈。蓬头垢面,脸白如纸,浑身是血。婆子面上闪过迟疑,又看看院中打滚的众人。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