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们终于反应过来,七手八脚地把失控的夫妻拉开。我蜷缩在父母用身体筑成的保护圈里,父亲身上熟悉的烟草味混着汗味钻入鼻腔,眼泪模糊了视线。男孩母亲被警察架着,却仍像头受伤的母兽般挣扎嘶吼:「我要让她坐牢!我要她给我儿子偿命!」我张了张嘴,却发现喉咙干涩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