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打晕了过去。再醒来时已是黑夜,而叔母带人将我拖到了江边。「给我把她泼醒,绝不能让这个***如此痛快地死了!」叔母的声音不复往日端庄,充斥着压不住的怒火,毕竟我那一簪子下去,她的眼睛一定是废了。一醒来便是这样的场景,我神色如常,只是说了一句话。这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