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大师,我不求您能够治好我的绝嗣恶疾,只想问您有没有办法让我正常行走?”白修远脸上的讥讽藏不住:“弟,别怪哥没提醒你,你指望薛晚吟能帮你治病,不如期待母猪能上树。”白墨忍不住斥责:“哥!你怎么能对薛大师这么不尊敬?”白修远脸色有些挂不住,脸色阴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