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眠低着头,眼皮都没抬一下。“陆知鸢不是要住过来了吗,我把东西收拾一下,免得她看见不高兴。”傅隐舟握住她的手腕,借着惯性将她拉到怀里。“你是不是还在怪我?”“没有。”“陆眠,你真的很不擅长说谎。”傅隐舟捏着她的下巴向上一抬,迫使她与自己对视。“我说过很多次,我只是在陪她演戏,如果我真想娶她,四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