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初蘅僵在原地,彻夜的复杂情绪再次膨胀。 她看着常桉结了白霜的睫毛,一步步走向他:“不是让你走吗?为什么傻跪在这儿?” “黎将军已经替你找好了出路,你离开后想去哪儿都成,不用再屈于人下的过一生了。” 常桉艰难地抬起眼看着她。 吹了一夜的寒风,他的声音好像都带着冷气:“奴才答应过娘娘的,不会再丢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