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五年,陆时晏从未记得过她的生日,每年最多是让管家把迟到的礼物送到自己面前,而他给的,永远是宋枝枝不要的东西。可现在,一个认识不到一个月的男人却将这个普通的日子记下来。“我发现你很喜欢雏菊,这束花也和你很像。”傅临州的声音很轻。他的指尖轻轻擦过她的衣领,帮她把胸针别上。洛虞闻到一阵他身上独有的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