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拖着行李箱快步离开,指尖刚触到门把,身后便传来秦斯年漫不经心的声音。“苏橙。”秦斯年喊住我,“把你那顶皇冠作品给梦梦。”“这次珠宝大奖赛对她很重要,但她嫌麻烦,不想做。”灯光照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我曾为这张脸痴迷了七年,此刻却只觉得陌生。“反正你已经